架上,她身上只穿着贴身内衣。妻子穿着讲究,内衣也相当华丽。
“是我请夫人和小姐来寒舍小坐的。”木村说道。
妻子身上还有些潮气,内衣带子没系好,头发散乱。以往晕倒时,头发都柬得整整齐齐的,从没这么散乱过。也许这是木村的嗜好。……
我给她打了一针,说:“不能让她躺在这里。”
“房东早就睡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木村说。
脉搏平稳多了。我决定还是带她回家,让木村去叫辆车。
车等在门口,木村背过身来说:“我来背夫人过去吧。”
我抱起妻子放到木村背上,又把外衣给她被上。穿过院子来到大门外,三人都上了车。车里充满了白酒味儿。我让妻子躺在我怀里,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木村一直帮着送进卧室后说道:“我可以回去了吗?”我淡淡说了句“可以”。
木村走后,我去书房写下了今天发生的事。一边写一边想象着下面几小时即将品尝的种种快乐。……
3月19日。……直到拂晓我都没合眼。昨晚的事件意味着什么呢?思考这件事令人既恐怖又快乐。木村、敏子、妻子都没有给我任何解释,当然还没有机会解释,我也不希望马上听到,想象更使我兴奋。如果弄清了事实,快感反而会消失的。
黎明时分,妻子又开始说那句梦话,而且说了一次又一次。……
一瞬间我的嫉妒和愤怒全都消失了。我感觉自己进入了四维空间,来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地方,也许是登上了切利天,过去的一切都是幻影,这里才是实在。只有我和妻子两人拥抱在一起。也许我即将死去,这一瞬间就像是永恒。……
3月19日。……我想把昨晚的事详细写下来。昨晚我知道丈夫有事回来晚,就事先对丈夫说:“我们可能去看电影。”4点半木村来了,敏子5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