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不能保证自己不变心。”
“哼,签了约也未必能保证不变心哪。”
“你这样和我作对没有好处。我想要逼你签协议很容易,我这里有好多材料呢。”
说着他从一个纸口袋里拿出张照片给光子,原来竟是我和棉贯的誓约书的照片。他在把誓约书交给我丈夫之前,已经拍成了照片。
棉贯说:“柿内先生大概不打算还那份誓约书了,我早就防着这一手了。我把这张照片和收据给新闻记者看的话,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逼急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还说:“你一切都要听我的,否则我就毁了你的前途。”
光子说:“瞧瞧,你就是这么卑鄙,我早就料到了。既然你有这么多材料,也用不着折磨人了,愿意卖给哪家报社随便你好了。”
两人不欢而散。光子今天敌意没去笠屋叮,表示自己不示弱。所以一接到我的电话,就飞快赶来了。
看来棉贯很可能会孤注一掷,这就需要联合我丈夫。我对光子说了我的计划,她说:“如果逃到近一点的地方的话,我家在读寺的别墅比较合适。”那里只有一对夫妇看管,光子就说是带阿梅去海水浴,住上四五天,家里人也不会担心的。我悄悄从家里跑出来,在难波和光子会合,等我们三人到了洪寺时,丈夫发现我不在家,一定会首先给光子家打电话的,然后会打电话到波寺来的。就让阿梅接电话,告诉他说:“刚才您的夫人和小姐吃了药昏睡过去了。还写了遗书,一定是打算自杀。我正要给家里和您家打电话呢,请您马上来吧。”
这样一说,他准会急忙赶来的。——虽说阿梅很有办法,但是不真的吃药是装不出昏睡的效果的。最好是吃适量的药,等医生看了后说:“不要紧,睡二三天就没事了了。”可是到底吃多少合适呢,我们俩煞费了一番苦心。
光子说:“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就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