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们的心跳,直到我们完全入睡后才离开。其实她即使不这么做,我们现在也不会有夫妻生活了。我和丈夫连互相碰碰手的欲望都没有,没有比我们再安全的男女了。
“不过,你们还是睡在一个屋子里,所以让你们吃药。”
药劲渐渐失效后,她又重新进行配制,并增加了药量。由于药劲过大,我每天早上醒来后总是昏昏沉沉的,感觉特别难受,后脑麻木,手脚软绵绵的,胸闷恶心,起不来床。丈夫也是一样的脸色蜡黄,嘴里粘粘的。他叹气道:“这么下去,真会中毒死掉的。”
见他这样子,我确认丈夫也喝了药,反而安了心,同时又觉得十分滑稽。我问他:“我们为什么每天晚上都得喝药呢?”
“是啊,为什么呢?”丈夫也疑惑地望着我。
“明摆着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事的。她大概有什么别的目的吧。”
“你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吗?”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呀。”
“咱们这么互相猜疑下去,何时是个头呀。我总觉得我会被她害死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
“可是在别墅时你们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才觉得轮到我了。”
“你说实话,你每天真的吃药了吗?”
“当然吃了。你呢?”
“哪药的劲真大,早上都起不来床。”
“哼,这么说来,你也确实吃药了?”
“当然了。你瞧我这苍白的脸色。”
“我的脸色也跟你差不多呀。”
每天早上8点,光子都会准时来电话叫我们起床,丈夫便揉着眼睛爬起来,去事务所,或到走廊上,坐在藤椅里迷糊一会儿。丈夫去了事务所也打不起精神来,可是如果他想多睡一会儿的话,光子会说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