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阿梅后来会报复我们。
丈夫去光子家跟她父母报了平安后,光子的父亲特意来事务所致谢,光子的母亲也到我家来表示谢意,说:“务必请您把我这个任性的女儿当作妹妹相待,只要我女儿去您家,我们就非常放心。无论她说去哪里,必须和您一起去才行。”对我真是信任有加。阿梅走了后换了个叫阿开的女佣,光子每天带着她来我家玩,有时干脆就住在我家,她母亲也不说什么。
虽然外界的关系事事如意,内部的关系却比棉贯那时候陷入了更深的相互猜疑之中。每天就像在遭受地狱里的煎熬,这是种种原因造成的。过去有笠屋叮这样方便的地方,而现在没有了,即使有也不能扔下一个人,另外两个人一起外出,所以我们三个人只能都呆在家里。这样一来,我和丈夫必定有一个人是多余的。我们约定互相之间都不能隐瞒,但是光子一般总是下午才来,来之前她会给今桥那边打电话说:“我现在去香护园丁”,丈夫接到光子的电话总是放下手头的工作,立刻赶回来、所以我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少得可怜。于是我对丈夫说:“你何必那么急着赶回来呢,我根本没有和光子说话的时间了。”
丈夫说:“你说的也对,无奈事务所闲得没事可干,就回来了。”或者说“越是想象心里越难受。在家里呆着觉得安心。如果嫌我碍事的话,我可以去楼下。”还说“你们俩人有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我却没有,你也体谅体谅我呀。”在我的一再逼问下,他终于说出:“其实光子曾生气地说过,我给你打了电话,为什么不马上回来?还是姐姐对我有诚意。”我实在弄不懂光子是真的嫉妒呢?还是一种手段呢。
光子有时神经兮兮的。例如,我叫丈夫“亲爱的”时,她眼里噙满了泪,说:“你现在和他又不是夫妇,不应该叫亲爱的。在外人面前没有办法,光我们三个人的时候,就叫孝太郎或阿孝吧。”她也不让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