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孩子,怎么可能继续和同性来往呢,也许是这个男人的错觉吧。
“您可以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清看这个证据。”
棉贯把这个誓约书递给了丈夫。丈夫对妻子还在欺骗自己感到不快,更使他不快的是,妻子竟和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结拜兄弟。而这个男人和人家的妻子订了誓约,却连一句抱歉的话都不说,像警察给犯人出示犯罪的证据那样得意地冷笑着,使我丈夫感到恶心。
“您看看这是不是您夫人的手印?”
“很像妻子的手印。不过我想问一下,署名的这个男人是谁?”
“是我,我是棉贯。”
他平静地回答,完全没有听出丈夫话里的讽刺意味,竟厚颜无耻地详细叙述起了当时的情况,不等他说完,丈夫就质问道:“这上面详细规定了你和光子、园子的关系,而一点儿也没有考虑园子的丈夫,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请你解释一下这个问题。另外,从你介绍的情况来看,这个协议并不是园子自愿订立的,而是被迫的。”
本以为棉贯会道歉,没想到他仍旧嘿嘿地笑着说:
“正如这上面所写的那样,我和园子是因光子而联结在一起的,所以这种关系从一开始就和园子的丈夫有着利害冲突。如果园子把您放在眼里的话,就不会和光子有那种关系了,也就不用定什么誓约了,这是我最大的愿望。可是为人妻者自己要做的事,作为第三者的我又能如何呢?我认为订立这个誓约,已经是对园子的最大让步了。”
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在怨恨丈夫的管束不利,他还说结拜兄弟并不等于通好,并不认为自己做了不道德的事等等。
我丈夫虽然连碰都不愿意碰这份协议,嫌它肮脏,可又一想对方是个不通情理的人,谁知他会拿它干出什么来,必须设法把它拿到自己手里,就说:
“我都听明白了。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即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