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来找我质问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这么做。”
当时我真是无计可施了。我本来想找先生商量一下,可是又没有勇气。我问了阿梅的意见,她说这是个好主意,我想不如借助丈夫的帮助,多少坦白一下和光子的关系,问问他有没有法律手段可以帮助我们避免棉贯的迫害。平时从我丈夫的口气里我感觉他很同情光子,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只有这样做了。
没想到,有一天我丈夫突然到笠屋叮来了,事先也没打招呼。那天下午4点半左右,他从事务所回家时顺便来的。当时我正和光子在二楼聊天,女招待慌慌张张上来说:“太太的先生来了,说是想见见你们两个人,怎么办哪广
我们俩吓了一跳,我说:“他是来找我的,你先回避一下。”就下了楼梯。
“哎哟,这地方可真难找呀。”
丈夫说他今天去凑叮站送人,回来时走到心斋桥时,忽然想起光子家的旅馆好像就在这一带,我想你肯定在这里,就心血来潮想来看看。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觉得你总在这里打扰,我既然到了附近,不过来看看不大妥当。顺便想表达一下谢意,如果没有不方便的话,晚上可否一起吃个便饭。虽说从丈夫的表情上看不出异常,但我还是觉得他不单单是为这个来的。
“光子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不能见人,所以不方便出去吃饭。”
“那么,我就见她一面吧。”
这个要求不好拒绝,我就说:“那我上去问问她的意思。”
“怎么办?这里头一定有原因。”
“我也这么想。”
“我就见见他吧。跟阿春借个腹带,塞上棉花,帮我捆个大肚子吧。”
我正帮光子捆肚子时,阿春上来说:“先生说就在门口见个面就行,不上二楼来了。”
我和阿春两人手忙脚乱地给光子捆肚子。如果是冬天还好蒙混过去,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