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要帮这个忙。”
男人伏在地上深施一礼。
“我怎么都没关系,只是求您把光子平安送回家。您的大恩大德永生不忘。”
我想我已经对你们够不错的了,提这种要求太过分了,但是既不好回绝,又不愿意痛痛快快地答应,只是默默地看着男人拼命哀求我。终于我的心救了下来,说了句:“好吧。”那男人听了,像演戏似地欢呼了一声,又深深施礼道:“您同意了?太感谢您了,这我就放心了。”
然后他察言观色地说:“那么现在我就叫光子出来。我还要拜托您一句,光于今天晚上已经受到不小的惊吓了,请您千万别再说她什么了,行吗?”没办法只好答应他。于是他马上朝着里面的房间喊道:“光子,出来吧,夫人已经都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隔扇拉开了,是一寸一寸慢慢拉开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光子出来了。
我很想看看她是一副什么表情,我们的目光一接触,她慌忙低下头,躲到男人的后面,一声不吭地坐下。我注视着光子,想起了做这身和服和穿着和服一起照相时的情景,不由怒从心头起,恨不能上前去撕烂这件衣服。——如果那男人不在的话,我很可能会这么做。男人感觉到了这一点,不等我们开口,就对我说:
“我也要去换一下衣服,还要跟旅店结帐,请夫人现在就给您家里和光子家打个电话。”
我先给家里打了电话,问女佣:“刚才光子家来过电话没有?”
“来过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说两人去大饭了。”
“老爷睡了吗?”
“还没有。”
“你告诉老爷我马上就回家。”
然后又给光子家打电话。
“今晚我们去松竹看电影了,出来后觉得肚子饿,又去鹤屋吃饭。天晚了,我送光子回家。”
光子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