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说话。光子见我脸色阴沉,又是和丈夫初次见面,加上心里不安,也不太说话。三个人各自想着心事,气氛很沉闷。这么一来我更有气了,怪丈夫打扰了我们。
“你们俩人玩什么了?”丈夫开口问道。
“今天我把卧室当画室用了。”我故意淡然说道。“我要重新画一张观音像,所以清光子来给我当模特。”
“画得也不怎么样,还专门清模特来。”
“为了给模特恢复名誉呀。”
“你画的画儿只能糟蹋模特。模特比你的画儿要漂亮多了。”
在我们夫妇争论的时候,光子一直羞涩地低着头微笑,又呆了一会儿,光子就回家了。
我今天拿来了一些那段时间我们之间的来往信笺,想请先生看看。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很多,我实在拿不了那么多,这些是从中挑选出的一小部分比较有意思的信。我的信都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您可先看我的。光子写给我的信我都一封不少的保存着,只是其中夹了几封我写给她的信。
(作者注:柿内夫人所说的一小部分信,足足有满满当当一大包。这些五彩缤纷的信纸,几乎包括了各式各样的千代纸、这些漂亮的信纸都放在木版印刷的彩色信封里。我看了很吃惊。首先从使用如此艳丽的信封就知道绝不是东京的女子。即使是请书,东京的女子也都使用淡雅的信封。我敢说东京的女子要是见到这些信封一定会轻蔑地嗤之以鼻的。如果东京的男人收到他的情人用这样的信封写的信的话,马上就会对她冷淡起来的。总之,这种极尽浓艳的情趣,只有大皈的女人才会有。而且这又是相爱的女人之间的信笺,就更令人感到浓艳了。下面仅摘录一些对了解这个故事真相有参考价值的信,顺便将信笺的花色图案也做一下介绍。)
(5月6日,柿内夫人写给光子的情。信封长四寸,宽二寸三分,印有浅粉色的樱桃和心形图案。樱桃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