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透明的鼻孔,真是美事啊。
“飒子会使用电动刮胡刀的。我生病的时候就是她给我刮的。”
“怎么,你也让她干这个?”
“当然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以为飒子不愿意干呢。”
“不光是刮胡子,什么都可以让她来为你做。”
“谁知道她做不做,你光对我说没用,你能当面命令飒子,一切都照父亲的吩咐做吗?”
“当然可以啦。我一定这么吩咐她。
不知他是怎么对她说的,当天晚上,飒子突然来到我的房间。
“虽然您说不让我来,可是净吉要我必须来,我就来了。”
“净吉去哪儿了?”
“他说出去喝一杯。”
“我真想见识一下他在我面前命令你的样子。”
“他哪能命令我呀,早就躲出去了。”
突然我的手不失时机的疼了起来。五根手指僵直得像木棍一样:手掌内侧和外侧拍着疼,感觉手就像插在俺菜缸里似的冰凉,凉得几乎没有知觉,还伴随着阵阵疼痛。别人体会不到我难以忍受的痛苦,就是医生也不会了解的。
“阿@!好疼!”
我不禁叫了起来。不是真疼的话叫不出这种声音,装疼是装不了这么像的。首先我从来没有管她叫过“阿飒”,这是很自然地叫出来的,我为此庆幸万分,一边忍着疼,一边心中窃喜。
“阿飒,阿飒,我好疼啊!”
我的声音就像十三四岁的顽童,这并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声音。
“阿飒,阿飒,我的阿飒哟。”
说着说着我哇哇地大哭起来,鼻涕眼泪一块儿流,从嘴里滴滴随贴地淌出了口水。哇,哇,哇,——我并没有作戏,在叫“阿飒”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淘气的孩子,竟忍不住哭了出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