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旦真到这时候,还是害怕。于是,我拼命强迫自己冷静,对自己说不能过于兴奋,可是,奇怪的是,越这么想,越停不下来。越来越疯狂地吮吸起来。一边想着我要死了,一边吸着。恐怖和兴奋,快感在心里交替着。心绞痛发作似的疼痛快使我窒息了。……到这会儿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血压还没下来。
“今天就不要做牵引了,安静地休息一下为好。”
佐佐木不管我是否同意,硬把我送回了卧室,让我躺下休息。
下午9点,佐佐木又拿着血压计进来了。
“再给您量一次。”
结果好容易回到了正常状态。高压150,低压对。
“好了,这回可放心了,刚才是223和150哪。”
“这是偶然的。”
“偶然的也不行啊。幸亏持续时间不长。”
放心的不光是佐佐木。我比佐佐木还要松了一口气。然而同时,我又觉得照现在的状况,我还可以继续疯狂下去,这种程度的桃色冒险不该就此停下来,纵使一时疏忽丢了性命又有何妨。
12日。……下午2点多春久来了,好像呆了两三个小时。晚上吃完饭,飒子马上出了门,说是去斯卡拉座看马尔丹·拉萨尔主演的《扒手》,然后去普林司饭店游泳。我想象着身穿坦胸露背的泳衣的飒子那雪白的臂膀,在灯光下闪烁的情景。
13日。……下午3点左右,又经历了一次桃色冒险。只是今天眼睛没有红,血压也正常。反而让我扫兴,仿佛不到那个程度就不过病似的。
14日。净吉晚上从轻井泽回来。他星期一上班。
15日。飒子说昨天到好久没去的叶山游泳了。今年夏天为了照顾我,没能去下海,所以没机会晒黑一点儿。飒子的皮肤有白人那么白,被太阳晒到的部分有些发红。她说从颈部到胸部晒出了一个v字形的红印,穿着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