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一下。”
“是吗?”
“你还记得油谷吧?”
“去巴西的那个油谷?”
“记得油谷的儿子吗?净吉结婚时,他们夫妇代替他父亲出席的婚礼……”
“我哪能都记得呀,他们怎么了?”
“让陆子跟你说吧。”
站在我面前的这两个人,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比飒子才大四岁,已经是中年妇女的体态的陆子,罗罗嚎咦地说了起来。
“前几天,我们从轻井泽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就是上个月的25日,后乐园有拳击比赛,您知道吧?”
“我怎么知道。”
“反正有比赛。油谷夫妇提前入场,想找个前面的座位。快开始时,只见一位苗条的夫人,一只手提着一个驼色坤包,一只手甩动着一个汽车钥匙进了场,并且坐在了他们身边,您清她是谁?”
“油谷夫人在婚礼上见过飒子,她说已经过了七八年,也许对方记不得我了,但我绝对忘不了她,她长得那么出众,比以前更漂亮了。我刚要跟她打招呼,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坐在飒子的身边,看样子是熟人,和飒子亲热地说话。我就没好打招呼。”
“油谷夫人一眼就看见了飒子手上戴的闪闪发光的猫眼戒指。因为飒子就坐在她右边,所以,她左手戴的戒指看得一清二楚。据夫人说,那么大的猫眼难得见到,足足有十五克拉以上。我和妈妈都没见飒手戴过,她是什么时候买的呢?”
“我想起岸信介当总理大臣时,因为从法属印度支那买了猫眼而招致非议,当时报纸上说,那石头价值二百万。在那边哭是这个价钱,要是进口到日本后,大概还要贵上一倍吧。这么说,飒子的猫眼相当昂贵了。”
这时,老伴插了一句:“一定是有人给她买的呗。”
“总之,那石头太耀眼了,油谷夫人眼睛都直了,不住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