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没回答。她扑味一笑,说:“太兴奋对身体可不好唁。”
然后又说:“让您兴奋可不行,给您吃片阿达林吧。”
飒子对我说这种卖弄风骚的话还是第一次。我听了有些昂奋。
“不必了吧。”
“没关系,我去拿药来。”
她出去取药时,我想出了一个小把戏。
“来,吃了吧,两片够吗?”
她左手端盘子,右手拿着阿达林药瓶往盘子里倒出了两片药,然后去浴室接了一杯水来。
“张大嘴,我给您喂药,您可得好好吃唤。”
“别放在盘子里,你用手捏着放进我嘴里。”
“那我去洗洗手。”
她又去了浴室。
“我自己喝水会洒的,你喂我喝吧。”
“不行,不行,不许得寸进尺。”
她迅速将药片放进我嘴里,又准确地将水倒进嘴里去。
我本想假装药力起作用,装睡,谁知不知不觉真睡着了。
24日。半夜2点左右时,我去上厕所,见飒子果然睡在藤椅上。法语书掉在地上,台灯关上了,我迷迷糊糊记得去了两趟厕所,早上照常6点钟醒来了。
“您醒了?”
“怎么,你已经醒了?”
“倒是我昨晚没睡好呀。”
我拉开窗帘,她不愿意让我看见她刚睡醒的模样,赶紧钻进了浴室。
下午2点左右,我从书房回到卧室,睡了大约一小时,刚刚睁开眼睛,突然浴室开了个缝,飒子伸出头来。我只能看见她的头,别处看不见。她头上戴着浴帽,脸上湿淋淋的,能听见哗哗的喷水声。
“今天早上真是失礼了。我来洗澡,顺便看看您。”
“明天是星期日吧,净吉不在家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