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怎么这么不自量力呀。”
“我以为你不在乎呢。”
“当然在乎啦,我告诉净吉去。”
“对不起,对不起。”
“请您出去吧。”
她又打开喷头冲洗起来。
“您慢着点,别慌,摔倒可不得了。”
我走到门口时,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指推了我的后背一下。
我坐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她从浴室出来了,还穿着那件睡袍和那双绣花拖鞋。
“请原谅,刚才对您不敬了。”
“没什么。”
“痛吗?”
“不痛,只是吓了一跳。”
“我动不动就爱煽男人的嘴巴,习惯了。”
“我猜也是。对各种男人动过手吧!”
“可是,对爷爷动手太不像话了。”
28日。
昨天下午针灸。今天下午3点,我又在浴室外偷听。没有锁门,有哗哗的水声。
“进来呀。我等您来呢。前天对不起了。”
“我就知道你会来。”
“人上了年纪,脸皮就是厚。”
“昨天被你打了一巴掌,你还不补偿我一下?”
“开什么玩笑。请您发誓今后不再做那种事。”
“就吻了脖子一下,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
“脖子不能吻。”
“什么地方可以吻呢?”
“什么地方都不行。感觉就像被鼻涕虫舔了似的,一天都不舒服。”
“要是春久呢?”我顿了顿,说了出来。
“当然也打啦。真的。上次就让他领教了。”
“何必呢?”
“我的手很有弹性,真打的话,疼得好像眼珠都要掉出来似的。”
“我巴不得挨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