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吉依次就座。净吉夫妇要了啤酒,我们要了粗茶。凉菜我们要的是瀑川豆腐,净吉要毛豆,观子要海蕴。我还点了个凉拌鲸鱼丝。生鱼片是两份加级鱼,两份梅肉鳗鱼。加级鱼是老伴和净吉的,梅肉是我和飒子的。只有我要了烤加级鱼,其他人要了烤香鱼。饮料四人都是清蒸鲜菇,外加一份酱烧茄子。
“我还想要点什么。”
“开玩笑吧,这么多还不够吗?”
“不是不够,……一到这儿来就想吃关西菜。”
“爷爷,我剩的你吃吗?”
飒子的鳗鱼几乎没有动。她是想剩下给我吃,只吃了一二片。说心里话,我也估计到她会剩下——也许这正是此行的目的——才来这里的。
“我已经吃饱了,梅肉盘子都撤了。”
“梅肉我也剩了。”飒子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梅肉盘推了过来。
“再给你要份梅肉吧。”
“不必了,足够了。”
虽说飒子只吃了两片梅肉,盘子里却一片狼籍,真不像女人吃过的,我猜她也是故意的。
“我还给你留了香鱼肠子呢。”
老伴说。老伴吃烤鱼的技术很高,是她最得意的。她把鱼头、鱼骨、鱼尾堆到盘子一边,鱼肉吃得一干二净。肠子留给我已成了惯例。
“我这儿也有。”飒子说。
飒子吃剩的香鱼也是乱七八糟的,比梅肉还不像样。我五.不去多想这又是什么用意。
吃饭时,净吉说他这二三天可能去札幌出差,大约去一个星期。他问飒子想不想和他一起去。飒子说,虽然一直想去游览一下北海道的夏天,这次就算了。因为已和春久约好,川日去看拳击比赛。净吉只说了句:“是吗?”没再勉强。7点半左右回家。
18日早晨经助去上学,净吉去公司上班后,我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就去亭子里休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