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呵呵呵呵!”
幸子腰部一发出响声,姐妹三个就笑得前仰后合。
“呵呵呵呵!筒式腰带系不得,这种带子不行。”雪子说。
“不,不是带子不行,而是质地的问题。”妙子说。
“可是,近来的筒式腰带不都是这种质地的吗?这种质地做成筒式的,非吱吱地发出声音来不可。”
“明白了,二姐,我明白了。”妙子又取出另一条腰带。
“系这条试试,我看这条不会再响了。”
“你那条不也是筒式的吗?”
“先照我说的试试看,发出响声的原因我知道了。”
“已经一点多钟了,不赶快去就听不上了。像今天这样的音乐会,正式演奏的时间是很短的。”
“怎么,雪妹,腰带问题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
“是我提出来的呀,专程去听音乐会,要是耳边响起这样的声音,不是白去了吗?”
“哎!多费事!系了解,解了又系,折腾得汗都冒出来了。”
“笑话!我才费劲呢。”妙子跪在她姐姐背后,一头收紧腰带一头说。
“针在这里打吗?”阿春捧着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盛着消过毒的注射器、维生素药盒、酒精瓶、脱脂棉以及胶布那类东西。
“雪妹,劳驾给我打一下。”幸子说完这句,又冲着阿春的背影吩咐说:“喂!你去叫汽车吧,让车子十分钟以后开来。”
针每次都是雪子给打,她熟练地用砂轮划断瓶颈,把药水吸进注射器,拉过幸子的左臂,——幸子那时正站在镜台前把衬垫塞进鼓形结里,雪子用蘸着酒精的脱脂棉使劲擦了擦,灵巧地把针头扎了进去。
“哎呀!好痛!”
“今天许是有点儿痛,因为没有时间,不能像往常那样慢悠悠地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