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通知,赶到伊豆去了。
这时,立夏子意识到,自朝永的尸体被发现的那天起,警探就会把这所房子监视起来。当她突然赶到迫在近身的危险时,便迅捷地转过身来,径直向外科医院奔去,此时,立夏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逃走。
立夏子来到前天晚上治伤的医院候诊室,那已有数名病人在排队候诊。现在离午休已没有多长时间了。
立夏子是上午就诊的最后一个人。
自从今天早上看了报纸以后,立夏子每和一个人打照面,就感到有些心惊胆战。不过,医生和护士看到立夏子时,并没有改变他们那职业上的表情。
“如不沾湿的话,洗澡也没关系,第七天来拆线吧。”
前天晚上的值班中年医生,做了简短的消毒之后,爽快地说。
从治疗室回到候诊室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其他病人的影子了,在收款窗口的旁边,立着一个“正在吃饭”的牌子。立夏子只好靠着向外凸出的窗台,等待着。
“今天早上,警察的巡视车停在那家的门口了。”
里面护士的交谈传到了立夏子的耳朵里。
“是朝永君家的门口吗?今天早晨来上班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还看到他的夫人站在大门口呢。”
“她怎么样?”“朝永君的夫人,是位很漂亮的太太吧?”
另一个护士问。
“是啊。不过,我总觉得她好像装成一个艺妓的样子,我可不喜欢那种类型的人。”
一个上年纪的护士回答。
“有没有孩子?”
“好像没有。”
还是那个年长者在一本正经地回答着。
“最近听三号街石川妇产科的人说,那位夫人从很早以前就到他们那里取庇鲁,据说病历上写着月经因难症。”
“啊——如果说庇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