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干一次,可是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母亲干了。虽说不受支使就不愿意干,可是这也是他从家里到外面去玩的一个借口。因为前不久有个西荻洼署的刑警到家里来时,曾递给了母亲一张名片,并说如果恭太身边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就请立即汇报给他。自那以来,每当天黑后恭太外出时,母亲就对他严厉斥责。富士见池事件刚发生过的几天里尤其如此。但由于后来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情况,所以现在她才稍微有点儿放心了。
恭太把刚才自己吃剩下的菜心和积存在水池子的网上的垃圾塞进聚脂塑料袋里,然后把它放进了门口的桶里。他提着桶打开了大门,母亲昏昏欲睡地朝那边看了看,也没说什么。
虽然还不到7点,可外面已经很黑了。胡同里也不见来往的行人,高高的空中挂着几颗孤零零的星星,向地面露出了点点阴凉的星光。
虽说家里只有母子二人,可装着积存了四天垃圾的桶还是相当重的。恭太故意懒洋洋地将桶底蹭着地面,来到了胡同口。他朝着亮着微暗的路灯光的电线杆下一看,发现里边那几家的聚脂垃圾桶已经堆放在那里了。
放下桶后,恭太做了一下深呼吸,抬头望着天空。
这时,恭太突然感到附近有人,便吃惊地担了扭头。
在位于电线杆后边的木板围墙前面,站着一个人。这是个穿着黑色西服、个头相当高的男人,肩膀很宽,看上去体格很健壮,肌肉结实的脸上架着一副眼镜。恭太心想:这个人刚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虽然感觉到好像哪里有人,可根本没听见脚步声,那么他是不是一直在那边的黑影里站着,而突然走到路灯下的呢?
一想到这里,恭太立即感到一阵心跳加速。恭太想起了大约一周之前的那个向邻居的小女孩打听自己的家在哪里,而且在自己打完棒球回来时跟在自己身后的穿黑色雨衣的男人。但是,因为从那之后再也没看见过那个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