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乡下来的女人的话!
听相庭说到这儿,阿俵马上火了。
他紧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阿惠,那是一种疯狂的杀意,是一种不正常的目光。
他吸了一口气,阿惠连忙向一旁闪去。
“等等,一敏——等一下,为了你!”
下面的话几乎没有经过阿惠的大脑就说了出来。
“我只是被你们骗了,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们说明白。你们认为今天晚上把我带来没有一个人会知道,但确实有一个人知道。一敏,你前天为了堵住我的嘴,说星期五只有我们两个人去,而且不让我对任何人说。”
阿俵的双手在半空中僵住了。
“那个人就是酒匀先生。他可是东京的大律师,也是常去‘黄金广朝桑拿浴室的老顾客了。从一开始我要成为养女时就和他商量过,而且也对他讲过我在某些方面对相庭先生、一敏先生有点儿信不过。”
“今天上午我去元麻布后回家时,顺路去了一下酒匀先生的事务所,把昨天爸爸画的地图、电话号码等都交给他了。而且我们商定,万一我到半夜还不给他家里打电话,那就是肯定发生了意外,要他马上报警——”听到这儿,阿俵马上看了一下手表,并回头看了看相庭,似乎两个人在商量着什么。
“12点半了。”
相庭看了一眼挂钟喃喃地说道。
阿俵也不安地看了看庭院,但窗帘紧闭着。于是他便竖起耳朵仔细分辨了一下外面的声音。
万籁俱寂的静谧——于是,阿俵又把目光转向了阿惠。
刚才阿惠说的是谎话?大概是的!她走投无路才出此主意的。
他头脑中念叨着的这些似乎让阿惠听到了。
“我没有说谎,酒匀先生一定——”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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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