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向盘和啤酒杯。综子看过莱单,向端水过来的服务员要了一份套餐。
“您的房间好像就在我们隔壁吧。请多关照。”
秀代又日笑容满面、和和气气地说。
“哪里哪里,还要请您多多关照。”
“请问您到哪里去?”
“去高知。”
“一个人吗?”
“是的。”
“像你这样的年轻小姐一个人乘船旅行很少见啊!”
“有朋友住在那边。”
“这样的话,一定盼着到高知吧!”
秀代非常轻松地说着,可是综子却觉得内心像要被看透似的,脸都有点红了。
虽然这样,综子发觉秀代对她表现出好奇心实际上是为了引起丈夫的兴趣,调节现场的气氛。每当综子回答秀代的问题,秀代都会微笑着回头看看丈夫。而荻冢喜一郎虽然有点认真地看看综子,点点头,但凹陷的眼睛却目光呆滞,毫无生气。
“夫人,您也是去高知吗?”
“是啊,平时都是坐飞机去的,可这次却想乘船回去。”
“啊,这么说,您家在高知……”
“不是不是,我家在东京,丈夫是高知人。——其实,丈夫出生在高知,那里只是旧居而已。丈夫顶替公公在东京发展事业,那里还有一点房产,由妹妹继承。今年是公公去世七周年,这次是为了法事才……”
“嗅,那也真够呛的。”
“是啊,乡下的法事规矩多,丈夫又是长子……”
秀代又看看荻冢喜一郎,仿佛为了使他的眼窝不再凹陷一样,对他说:
“再说你也好久没有回去了,那边一定都在等着你。昨天打电话时,清子好像有话要说。大家还是都在依赖着你啊。”
秀代言语间包含着鼓励丈夫振作精神的一片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