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桅杆前面像是乘务员室,门前挂着“请勿随意入内”的牌子。综子偷偷打开门,走廊里空无一人,有几间房间大门紧闭着,鸦雀无声。后面放着救身艇,还设有游泳池。现在水已抽干,塑料垫子被丢弃在一边。
一对情侣搂着腰,俯视着码头上的情形。从轮船上下去的汽车一辆接一辆地开走。团体游客乘上了前来迎接的观光巴士。被青山绿树包围的胜浦港沉浸在旅行的朝气蓬勃之中。
“有没有一位中年男子来过这里?”
综子试着问那对情侣,可是年轻男子爽快地回答:
“没有,谁也没来过。”
综子从先前的楼梯来到三楼,返回大厅,已经无处可找了。于是她来到二楼,乘船口还开着,上下船的乘客差不多结束了,但大楼内送行人等仍嘈杂声不断。
秀代从那边跑着回来了。上面的头发已经散开,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表情愈发僵硬。
“好像没有下船。”
秀代一见到综子就说:
“上面怎么样?”
“没有,好像也不在。”
“那只可能在地下室了,总之不在外面。”
秀代又走近楼梯,综子刚想跟在秀代后面走进走廊,就听到秀代“啊!”的一声,声音很响,周围的人也回过头来。
荻冢喜一郎正站在楼梯对面,他听到秀代的声音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到哪里去了!……”
秀代跑过去,抓住了丈夫的手腕。
“啊!……我想去洗桑拿浴,可是没有手巾,想回去取,可乘电梯时又搞错了方向……”
“有电梯吗?”
“有的,从三楼到地下室的……”
“即使这样,也该跟我说一声呀!我担心死了……害她也帮着一起找。”
秀代用手指了指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