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穿的就是这身衣服?”
高见重又望着明子橄榄绿的上衣和在医院的薄毯下露出的浅茶色长裤,宽袖上衣的胸前有三点小血污,化学纤维散发出银色的光。
“是的。”她机械地点点头。
“那么,右臂的衣袖也划破了吧。”
“是啊……不!当时我正卷起衣袖,因为房间里很热。所以,衣袖没有划破。”
明子放松颇显理智的嘴唇露出无奈的苦笑,将盖着包扎带而没有被划破的右袖向高见抬了抬。
“难怪。”
高见想起进病房之前向医生讯问时医生对他说的话。明子的伤是从右时向右碗的方向划去,深度0.8厘米,长4厘米,从伤口的流向来看,正如明子所说,是与高个子歹徒面对面搏斗时受到的刀伤,这没什么不正常——同时,凶器是登山用的小刀。落在明子被刺的那间内客厅的中央,那把小刀无疑就是刺中谷口心脏和明子手腕的同一把凶器。这只要对照血痕和伤口就能断定。据明子说,小刀不是谷口家的。刀柄上一个指纹也没有采集到。
“歹徒是赤着手握着刀吗?”
面对这个问题,明子稍稍考虑了一下,最后答道:“记得好像戴着白色的手套。”
“凶手你见过吗?”
高见的提问触及到更重要的关键。
“那个人,我好像一点儿也不认识。”
明子很索然地闭紧着嘴唇。
“对方的脸,你应该看见了吧。”
“是啊。不过,只有厨房的灯开着,在内客厅里只能看见一个影子,所以没有看清楚……”
“那么,体形和服装还记得吧?”
她零零星星地回忆起那人身高有170多厘米,身材魁梧,肩膀很有力,身上穿着短袖衬衫和长裤,好像还戴着白色军用手套。
“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