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是殊死搏斗时留下的,所以我们的想法有些改变了。”
“凶手是夫人的熟人,他把夫人骗到那里的草丛里杀害后,为了伪装成性犯罪,便撕破了她的裙子,我们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蛮横导致凶杀的案件,一般是扼杀或勒杀,殴打致死的很罕见。当然不能排斥精神病患者或流窜做案的可能。但这些可能性都不大,所以我们兼顾这两方面进行调查。”
重松警部抿了口茶。久藤身躯僵硬,一副被从天而降的厄运压垮了似的身姿。
“光谈谈夫人,她几点离开公寓,去哪里,干什么?”
现场在城市的西北部,从目白公寓坐车直接去也要四五十分钟。
“这我一无所知。”
久藤嘶哑地说道,显得很痛心。
“那里没有亲友,她又不会开车……平时每天在家,不会一个人出远门的。”
久藤自己开小车上下班,有时把车停放在公寓的停车场里,自己坐地铁去公司。案发那天,说不准是自己开车上班的还是坐地铁上班的。
多惠子是几点离开公寓的?邻居和管理人等无人知晓。经过调查,一无所获。
“……对不起,你没有发现夫人有情人吗?”
久藤这时才抬起沉重的脑袋,揪心地蹙着眉,目光有些癫狂。
“我绝不相信有那种事,她是个内向的人。半年前才搬到这公寓里来,所以也许还不习惯。最近我也感到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但白天总在家里的,不会有机会寻找什么情人的。”
久藤的口气是肯定的,似乎从心底里害怕有损害他的社会影响。
这是对妻子毫不关心而产生的盲目信赖!——
重松警部这么直感到。
案发那天晚上,久藤在公司里忙到11时回家,见妻子不在,只有儿子阿刚一个人。到凌晨1时,他实在憋不住了,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