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富警部和负责在索道底下的斜坡上搜查的股长交换意见后,走进办公室,听取起点站早云山站台员的陈述。
“……死者是从早云山上车的?”
“是的。我记得有个身穿蓝色大衣,茶色头发的漂亮姑娘。”
“有旅伴吗?”
“也许……有吧。不太清楚。”
憨厚的中年职员仰着脸忽闪着眼睛。
“137号电缆车,有几个人上车?”
“5位吧?记不清楚了。除了那女人之外,好像都是男的。”
不过,他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女人的旅伴。
接着,大涌谷的站台员回忆说,在大涌谷有两个人下车,上车一人,记不得是男是女,但大多数是男的。他记得在电缆车的后座上坐着一位很像尚美的女人,这不会有错。
倘若这两人的话当真,那么去姥子站时,电缆车里有四名游客,其中包括室伏尚美,别的也许全是男的。
吉富警部审视着姥子站的站台员,电缆车离案发现场越来越近了。站台员叫大原,年龄22岁。
“在姥子站有几个人上下车?”
“下车有两三位吧!”
大原望着刑警,稚气的眸子里含着认真的神情,毫不思索地摇着头。
“上车的游客一个也没有。”
吉富警部陷入了沉思。看来在姥子站没人上车,这是确切无疑的,下车的人数便愈发重要了。倘若下车的是三个人,电缆车上就只剩尚美一人,倘若是两个人,剩下的就是尚美和那个恐怕是尚美的旅伴了。
为了消除大原的紧张情绪,吉富极力和颜悦色地问:
“那么,离开姥子站时,电缆车里到底有几个人?”
大原微微螓着眉,想了片刻。
“那女人…”
他嗫嚅着低下头,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