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是委屈道:“我真的比窦娥还冤,我同容生也就是多见了几次面,多说了几句话,同在一张榻……”同在一张榻睡过那么几次。
他说到最后一句,忽然意识到不好,连忙闭了嘴。
偏生眼前两位兄长都耳聪目明的不得了,他一说出口,便听见了。
谢珩面色如常的问道:“同在一张榻怎么?”
谢万金心说:我这不是越描越黑么?
他思忖这事要怎么才能讲清楚。
偏生谢玹又开口道:“不能说?不好说?还是不可说?”
三哥夺命三连问。
谢万金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强行镇定下来,对两位兄长道:“我还不是为了阿酒才去西楚国师府的,你们当哥哥的现下不帮我就算了,怎地还这般为难我?”
四公子眼看认错没用,立马就换成了一副“你们在逼我,我就哭给你们看”的架势。
谢珩“啧”了一声,“你都敢让容生男扮女装跟你回家了,这般胆大包天,还怕人问两句?”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总之现在是骑虎难下啊。”四公子满脸都写着“后悔极了”,抬手掩面,小声求助两位兄长,“长兄、三哥!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我昨夜做梦梦到阿娘非要我和容生成亲……”
他说着,都急破音了。
谢珩笑着打断道:“瞧,这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谢玹伸手整理着桌案上的奏章,幽深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长兄!”谢万金气的不轻,刚要开口说他两句,又被三哥一个眼神压得不敢造次,只能小声道:“长兄救我!”
谢珩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千金难买早知道。”谢万金很是愁苦道:“我现在就怕阿娘再让我带着容姑娘回家一次,我会短命的……长兄,你忍心看着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