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齐齐行礼,“参见八殿下!参见晏皇陛下!”
“免礼。”
这一声,是温酒和谢珩的声音直接重叠在了一起。
夜风瑟瑟,宫门前的灯火被吹得摇摇晃晃,众人脸上皆是满片阴云。
此刻的容生便显得格外从容淡定,他微微抬手,向谢珩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负手转身,率先入内而去。
宫道两旁的内侍连忙提灯盏为其引路,大雨滂沱,灯火飘摇,雨水将地上的血迹冲刷的干干净净,空气中的血腥气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温酒与谢珩并肩步入宫门,面无表情谢玹和谢万金紧随其后,还有一众大晏随行官员和青衣卫们纷纷跟了上去。
这一路,谁也没说话。
只剩下无数脚步声和风雨声掺杂在一起,轻轻浅浅,重重叠叠。
不多时,一众人便行至帝君寝殿门前。
温酒与谢珩十指相扣刚要迈步入内,便见殿门半开,孟乘云带着小内侍走了出来,面色严谨道:“帝君有令,只传八殿下和国师大人入内。”
温酒微微皱眉,不由得侧目看向了谢珩,“那我先进去,你……”
她心中满是疑惑:
孟乘云是慕容羽的驸马,可为什么慕容羽失踪了,他这个做驸马的却还在西楚皇宫里,方才还是从帝君寝殿里出来的,显然颇得性命垂危的帝君看重。
这事越发的不对劲了。
谢珩伸手把阿酒鬓边的乱发别到耳后,朝她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温酒看了他许久,有些不太愿意撒手。
“来人啊,偏殿奉茶。”一旁的容生适时开口道:“请晏皇和一众大人们移驾偏殿稍候,想来帝君见殿下也用不了多久。”
这话一出,孟乘云和西楚众人们面色顿时僵了僵。
国师大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