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顺着这话往下扯,不曾想……
他话锋一转,竟然又来了一句,“本座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人。”
温酒:“……”
她仰头看着屋梁,忍不住道:“四哥,你在哪?”
容生闻言,微微皱眉,“本座再与你说话,你提谢瑜作甚?”
温酒道:“四哥最擅长同不讲理的人说话,我就不太行了……”
“东扯西扯什么?”容生嗓音沉了沉,从袖中取出一个墨玉瓶来。
他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倒在掌心,递到温酒面前,“乖乖吃了,我抱你好胳膊好腿的出帝京。”
温酒看着少年毫无血色的掌心,那颗红色药丸越发显得鲜艳夺目。
她没动,小声问他,“这药丸有毒吧?”
容生定定的看着她,“你有两个选择。”
温酒一听这话就觉得肯定不会是什么好选择。
可这会儿,边上也没旁人。
她只能自个儿拖延拖延时间,硬着头皮问道:“哪两个?”
容生微微勾唇,语气放柔了许久,“自己吃下去,或者、被我强行喂着吃下去。”
温酒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样的做派好像有些熟悉。
诸如谢珩谢玹,还有她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对人也是这样的不讲理,给选择也是这般……刁钻。
“容生啊。”
温酒想了想,试图同他讲讲理,实在不行就讲讲银子。
“少废话。”
容生抬手就要把药丸往她嘴里塞。
温酒连忙闭嘴,抵死不吃,抬眸对上容生的双眸。
在微弱灯火之间,用眼神同对方交流了许久。
等到觉得容生差不多可以忍受她再说两句的时候,才撑着桌沿起身,闪到了几步开外,硬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