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衫……是你自己解,还是我来?”
可温酒眼角余光一扫,就看见少年耳根微红。
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我自己来。”
温酒撑着榻边坐起来,只是上个药而已,若太过扭扭捏捏,反倒好像是有什么一般。
她伸手便去解衣带,把衣衫往后一掀,将三重衣齐齐褪至腰间,也不脱,只露出伤痕遍布的背部。
谢珩眸色一沉,许久没动。
“怎么了?”温酒半回头,不由得开口问他,“大夫都说了伤的不重,应该……”
她还没说话。
谢珩忽然低头,在她后颈落下一吻。
少年长睫微湿,轻轻颤动着划过她的耳后。
有些痒痒的,带着三两分凉意,和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心疼怜惜。
温酒登时愣住了。
而后,谢珩闷不吭声的给她擦拭伤口,上药,包扎伤口。
他自己受伤的时候,从来都是一笑而过,若是阿酒或者三公子和旁人在,总是不忘笑着贫几句。
眼下却一声不闷的,让温酒有些心慌。
她刚要开口打破沉默,结果话到了嘴边,忽然变成了“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谢珩立刻收了手,皱眉问道:“我弄疼你了?”
“你别这么小心。”温酒无奈道:“你只管下手便是,快一些,疼也只疼一会儿,你这样紧张,弄得我也……紧张。”
大抵是从来没有人被人当做珍宝过,她现在反倒有些不自在。
声落。
谢珩忽然将大半瓶的药粉都倒在了她伤口上。
温酒脸色忽变,咬牙道:“谢珩!你怕不是想……”
“手抖。”少年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温酒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