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门口的时候,好巧不巧的听到里头议论着她。
几个商户不由得笑着打趣,“也就是我们家的儿子不成器,否则,肯定要厚着脸皮到温掌柜手里求一求亲的。”
矮矮胖胖的张老板站在她边上,五十来岁的男子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温掌柜可真是个香饽饽,连茶馆里听书的人都惦记着呢。”
温酒微微扬唇,“他们哪里是惦记我,分明是惦记我的银子。”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若此时有人多看温酒两眼,就会发现她面上三分笑意,半点不多,眸色温柔中透着些许的疏离,却不会让人感觉到半分倨傲。
世上美人何其多,以色侍人的会有那么几年众星捧月的好年华,待到年老色衰的时候,就同衰败的花儿一样落到地上,碾做尘泥无人知。
极少极少,有像温酒这样,能力更胜容貌,让人不敢生出什么亵渎之心来。
即便有人爱慕她容色清艳,这等心思也只能藏在暗处,不敢有丝毫的叨扰。
一众人说笑了几句,刚要走的时候,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忽然话锋一转,说到了谢小阎王。
“那个大晏的谢小阎王啊,满身肃杀之气,三千轻骑踏破沧云州。喊着要和昏君争一争天下的叛军,军旗刚挂起来没两天,带头的那几个就被少年将军砍杀殆尽,三万人收编麾下,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温酒不自觉的脚步微顿,面上的笑意僵了僵。
身后一众人都跟着停了下来,有些诧异,“温掌柜这是?”
这姑娘在别人面前一直都是淡然从容的模样,即便是一身孑然的时候同人搭场子打擂台也不曾失过态。
众人看这姑娘总是不悲不喜,也不想嫁人,寻常人睡觉的时候,她都在绞尽脑汁的琢磨怎么赚银子,就差一口气就捧着金元宝飞升去了。
不曾想,她听到某个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