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杖客撕开东方白衣襟,见其前襟之下,竟是一层不知缠了几圈,将其胸口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厚厚白布,顿时咧嘴一笑,心说果然,裹得这么严实,绝对有古怪。
正待再接再厉,破开那层层白布,便听一个柔和的声音传来:
“前辈,请放开这位姑娘。”
路见不平?
眼看就要得手,突然蹦出来一个抱打不平的家伙,鹿杖客心里的邪火顿时噌一下冒了出来。
“敢坏爷爷的好事,你这是找死啊!”
他暂且放开东方白,骂骂咧咧地转过身来,就要发飙。
可瞧见那个抱打不平的家伙后,他心里的邪火又唰地消散一空,反而好一阵心花怒放。
“又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娘子!”
鹿杖客心下大喜,哈哈一笑:
“今儿个老夫是撞了大运不成?先前虽错失两个美人,没想到竟又能享用两个毫不逊色的美女!”
他搓着双手,两眼冒光地望着作男装打扮,却丝毫不掩其绝色姿容、明媚气质的师妃暄,猥亵笑道:
“小娘子,别看爷爷年纪大了些,这身子骨可是硬朗得紧……包管你食髓知味,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
正说时,鹤笔翁从一条岔道洞口探头出来:“师哥,什么情况?”
鹿杖客大手一挥:“没你的事,老实把风!”
“哦。”鹤笔翁应了一声,又回头喝酒把风去了。
鹿杖客一脸垂涎地瞧着师妃暄,见她面沉如水,手按长剑,不禁失笑道:
“小娘子,你该不会还想反抗吧?”
师妃暄秀眉微皱,沉声道:
“前辈若不放开那位姑娘,晚辈也只好得罪了。”
鹿杖客嘿嘿笑道:
“你这小娘莫不是耳朵聋了?老夫不但不会放开她,还会连你一并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