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李靖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只可惜外面的院子小了些? 离着院墙太近,眼界不够开阔。
回头就笑,“你倒是谨慎,其实大可不必? 贤弟官声斐然? 又从不党附他人,若连你都保不住官位,西京得来何用?”
韦节笑的温文尔雅,“小弟可不担心官位,只是我这职位连通内外? 查验机密,是一等一的要害? 汉王初来,在这样的职位上定要任命可靠之人? 此为常理,无可厚非。
至于旧人何去何从? 却也不用汉王费心? 我这正在琢磨? 礼部有些职位挺合适的,去那也不错。”
李靖皱起了眉,他在长安朋友真心不多,尤其是韦节危难之时对他屡伸援手,已被他视为知己。
自己的女婿掌了权,知己的官位却要丢了,他甚觉丢脸。
“要我说,贤弟尽管任上走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大不了为兄去说项一声,轻易的很。”
韦节听了连连摆手,“大兄误会了,可不用前去替我求情,黄门侍郎小弟当了近十载,前后历有三主,对我都是信任有加,奈何不堪大用,不然转任中书,尚书两处,不定现在也能做一做宰相的位置了呢。”
说到这里,韦节自己都笑了,“先前于礼部治过丧,宣读过祭文,觉着少府之职很是清闲显贵……我年岁也不小了,不想跟着新皇费心劳力的去建功立业,那只能退位让贤,大兄你说是不是?”
其实韦节一直就是这个样子,胸无大志,得过且过,能去到黄门侍郎的位置上,一个是家世,另外一个就是容貌,这两样占了大头,至于才学,能力等等,韦节很有自知之明,只能说是差强人意而已。
李靖和韦节完全是两种人,他是典型的关西贵族,上进心强,有着百折不挠的劲头,即便是现在已经五十出头,头发都开始白了,可依旧放不下功业二字。
只不过人家韦节这些年平平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