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一边在念叨,以前挺聪明的一个人,到了晋阳怎么就蠢成这样了呢?他这个累就不用说了。
只是徐世绩可一点都不比别人蠢了,和王绩稍稍口角一句两句,王绩那酒鬼转头就给忘了,徐世绩这里也没当什么大事儿。
他现在在琢磨着,到军前效力是他唯一的出路,张亮给出的这个机会不好不坏,他也缺少选择的余地。
其实让他看重的地方不在于元朗元幼武其人,而在于晋阳虽好,却非久居之所,因为晋阳去到南边儿,路途还是远了一些。
而那位即有雄心壮志,也就应该不会太过看重晋阳坚城,说不定过上些时候,晋阳官署就要难移了呢。
当然,这要是能移往长安或者洛阳是最好的,即便不能,也当立足于绛郡。
这个时候随军南下,也许会有很多机会在等着他,至于抓不抓得住……那必须得一一紧握于手中,不然的话,他又有何脸面去总管府求亲?
好吧,男人的动力还真就是那么几样,荣华富贵加上窈窕佳人,自古以来,乃至于今后,大多数的男人永远都脱不开这个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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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晋阳总管府后宅,另外一位即将南下的主角也正在饮酒,只是喝了几盏就被妻子命人给收走了。
元朗不满意的龇牙咧嘴,当然,也可能是身上脸上的疼痛所致。
阿史那云真眨巴着蓝眼睛,再次忍不住叽叽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如今有孕在身,身子和脸蛋都圆润了起来,一笑之下前仰后合间,肉乎乎的实在诱人。
元朗看了顿时有点意动,往前就凑了过来。
阿史那云真却是坚决的推开了他那青肿的大脸,“大夫说了,这些日子不能让你进我的帐篷。”
求欢不成,元朗起身在榻上溜达了几圈,恨恨道:“过几日俺就要去南边儿了,你竟然还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