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到自己这一方来,这正是顺水推舟、借花献佛的阳谋,心思狠辣不顾人死活的小黑皮自不会懂。
更别提她这两日的动手,看似以快打快,与小皇帝挑拨分化之策进行了一轮还不错的拆招,然而她动手之前根本未与城内的叔伯商量,蒲信圭便知道,有好几人在昨日已对其表示了不满。果然只要竞争对手刚愎自用目空一切,自己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能有所得。
双方的脚步踏足房舍的二楼,蒲信圭说完客套话,决定不再表现得防备,而到得此时,他见一旁的陈霜燃一面拿起房间里一个望筒,一面开口说了话:
“……是在前些日子,韩元在建瓯,结识了两名武艺还不错的少年侠客,对方说要来福州闯荡,也就结了个善缘。最近说他们就在银桥坊夜市厮混,这不……今日正巧路过,就来验验他的成色……”
“……”
盛夏时分鱼市边的木楼,楼内的感觉是极为闷热的,但这一瞬间,蒲信圭眉头蹙了起来,整个房间温度都像是低了好几度。他是被朝廷追杀,在外头跑了一年的反贼了,自然明白这样的巧合绝不是好事,极有可能是处心积虑的恶意,但又怎么可能……
一旁,陈霜燃擦了擦旧望筒上的灰尘,在一只眼睛上靠了靠,随后,又放下来:“对了……兄长过来,所为何事……真就不肯说吗?”
“……”
坊市远处,一场打斗与骚乱,已然拉开帷幕……
……
戌时一刻,宁忌与曲龙珺在谈论的,也就是关于那位名叫倪破的匪人的话题。
“……说起来,这个家伙我在刚到江宁的时候,还见过一次……”
“嗯?”
“……他的武功吧,其实还可以,我记得那时候我刚到江宁外头,他跟许昭南那边的一个玩神打的疯子单挑……这人拳法练得很扎实,基本功是很好的,下盘嘛……也练得不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