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上了一些姐妹,一同渲染南北两边粮价的事情。她们的行为是颇有效果的,在相府、宁毅等人已经筛过一遍的京城大户中,又煽动了好几家的年轻人,开始大规模的转运粮食。数日过后,她又与宁毅碰了一面,告知他事情的进展,询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后道自己已经与几位姐妹、京城的公子、大少约好,要亲自运粮,往北面一行。
她虽然告诉了宁毅这一声,但心中其实已经是做好准备的了。宁毅点了点头,只告诉她若有不便,就快点联系当地官府。
十一月,又京城大户闵家组织的这支运粮船队离开京城,北上河东。几日之后,船队进入河东路腹地……
同一时刻,在京城逗留几日之后,王致桢回到了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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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京城,原本是想要发动各种关系,给相府施压,也给那操盘的宁立恒一个警告,谁知道迎来的应对犹如当头棒喝,王致桢当时就已经没了主意。
虽然闻人不二跟他说的是“京城水深”,但他首先还是在京城逗留下来,请求左厚文帮忙,也拜访原本拜访了的各家,想要将左继兰捞出来。然而这些人虽然答应了要对此事施加压力,但听说事情经过之后,也都表示了秦嗣源的不好惹。左厚文在去过一次相府回来之后,大发脾气,显然对方没给他面子,有其他的一些人去相府登门说情,知道秦嗣源写了一封信给左端佑,回来后便说:“既然如此,王先生就该早些回去,勿要耽搁了大事。”对他们来说,这件事虽然有些乱来,但既然秦、左二人之间能直接谈,还管其他人什么事。
以秦嗣源、左端佑这种级别来说,他们的通信,确实称得上是真正的大事了。王致桢也已经明白过来,呆在这里无论如何做不到什么,只得怀揣着各种不安,回去河东。
回到左家的当天下午,他去求见了左端佑。虽然说起来,怂恿少爷屯粮,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