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妈妈,与她说了左继兰的事情,让她帮忙去找到宁毅,先打个招呼,自己这边拖一下再走。李蕴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终于还是亲自出门,过去通风报信。
师师去到矾楼正面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悄悄打开了窗户朝下方看。外面的街道上,左继兰与王致桢正在说着些什么,过得片刻,也有一位官员停下来与他们说话,那是工部的一位李员外,竟然也认识左继兰,双方笑着交谈了一阵,交谈之中,左继兰也偶尔回头,蹙眉朝矾楼望过来。
师师知道自己这样的拖延必会得罪对方,但她的得罪只是小事。正在窗前考虑着对方过去大概是要跟宁毅说些什么,自己要怎样帮忙缓和一下气氛,让两边不要真的撕破脸,又站在宁毅的位置想了一下这事情到底该怎么解决:不管灾区那是不行的,可若是要管,这么多人,怎能得罪得起。
心中正自烦乱,陡然听见下方传来骚动,只听那左继兰一声道:“你干什么——”随后便是一声惨叫,混乱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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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进京之行,左继兰并没有太多可想的,在他而言,一切的事情都可以按部就班:拜访堂叔左厚文,拜访与自家相好的官员,以及替齐方厚向一些京官大员转交信件。这些东西做到了,对相府的压力就会成型,对那宁立恒的压力便更大,他是要上门打一声招呼的。他已经想好了,作为左家的继承人,他会对对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在话语的最后,他会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这次我下不来台,一定会弄死你。”
话可以说明白一点,没有关系。
虽然骄傲,但他并非没有理智之人,相反,他尤其知道这次进京,需要雷厉风行,因此他没有耽误什么时间,进京之后迅速走访众人,将意思递到。见到李师师的诗会,他实际上是去见其他几位叔伯的,堂叔左厚文知道他对李师师有点兴趣,安排了这个“中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