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片刻后又低声道,“我要配云竹姐一起走的。”宁毅自然明白。
于是到得正月十九这天,云竹与锦儿终于还是启程了,此时冬雪逐渐开始消融,宁毅安排了护卫、仆人,右相府也有安排人手跟随。宣州位处南边,相对于梁山距离汴梁,还要远一些,但毕竟已经是江南的富庶之地,安全终究有保障。
宁毅知道是自己出了些问题,心道不妨放空一段时间,仔细想想也好,顺便的,手头上也有许多事情要做。
这段时间里,祝彪应该已经从独龙岗那边启程过来了,同行的估计还有扈三娘。汴梁城中,两家竹记都已开张,生意还算不错,其中许多地方都已用上煤炉,既新颖,也显得方便。
与竹记搭配的是一个名叫“兴福祥”的小店面,其实就开在竹记之中,暂时只出售新箍起的小煤炉,也承接固定打灶的业务,藕煤的出售都是送货上门,其实与现代的情况已经类似。虽然是新颖事物,但并没有到异常火爆的程度,只是按部就班地在展开,宁毅倒也并不着急,如今店铺里有相府的参与,自从煤炉往左右相府中送了之后。倒是有好些官员都来买了回去,利润还算不错,而广告要做开,总还得一段时间才行。
宁毅正在筹划这些事情。云竹离开之后,他的心情其实未见得好,也明白是大男子主义的性情作祟。但医者未必能自医,心情上找到出路需要时间,想要有个解决的方法,更是需要时间。接下来的时日里,檀儿则忙碌于布行的事情,据说有几个商家对苏氏的布行并不友善,对外的因由是女子掌管的铺子,不成体统,而实际上,据说话语出自京城的一个大商家,名叫左厚文。
据说这左厚文是儒商,听说苏氏布行乃是女子抛头露面,说了一句不太满意的话。麾下的或是与之有关系的一些商人就联手起来断了苏家的生丝供应,如今苏氏布行的几种好布估计都要出问题。
檀儿偶尔跟宁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