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眼光放在梁山以外,一点都不出奇,可你关心梁山内部的事情,这就不好说了。当然,你跟谁的关系都很好,偶尔问及一些事情,也不能确定你是有心的,而且,有可能你想要将我绑去,找宁立恒报仇,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当时我无法确定。”
席君煜偏了偏头,似笑非笑地停顿片刻:“但心中既然有了疑惑,有些事情,就不得不去想了……我们回头看了独龙岗的整个事情发展,又对照了宁毅一路的行踪。三月底,江宁灭门案,到四月中旬他就启程上京,后来遇上朱武大哥他们劫运河。四月底五月初进京,就算拉关系也总得有所打点,五月多他来到山东,五月底咱们就打独龙岗了,这么短的时间里,他能做到多少事?”
燕青笑着,脑袋晃了晃:“他三天就打垮你们了。”
“没错。”席君煜好整以暇,“可独龙岗的战事,一开始我们根本没料到有在山上任头领这样的内奸。从整个事情上看,若不是有这样的内奸在,后来他根本不可能成事。而且想要成事,这个内奸还不能是仓促拉过去的,他将自己置于险地,最冒险的一环居然是将胜算寄托于一个内奸身上。那么这个内奸一要厉害,二要精明,他武艺高强还要有头脑,有行事手段,而且还要值得信任!那个时候我突发奇想,如果内奸不是他到山东后布下的,如果说是在我们漏掉的一个地方,他就已经布下伏笔。那就只有一个地方有可能……”
“运河。”席君煜点着头,抬了抬下巴,睥睨燕青,“运河一役,回来四个人,朱武大哥没有可能,因为他不在场,张顺张大哥在独龙岗被杀了,剩下你和燕顺哥哥,我都怀疑过,怀疑到你的时候,我都在笑自己想多了。按照朱武大哥的说法,卢员外之死,他亲眼所见,而且只被抓了半天时间,卢员外怎么可能被策反,没有时间。我们下山之时,燕顺哥哥并未跟来,我也一度以为自己想错了。但对你的提防,我从来没有松过,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