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成某不介意找个借口做了他,这可以让我心情舒畅、念头通达,而不至于长久下来,厌恶手上的事情。这个理由很简单,只看贤弟信不信而已……”
成舟海说着高衙内的事,抬起下巴,面色一片冰寒,看起来这种“想做事”的心情也不是一日两日形成的了。宁毅之前尧祖年、秦嗣源都说过成舟海性情有些激愤,想不到这说法还真是可以从字面上理解的,他倒也不怎么在意这事是真是假了。
“成兄说这个,与小弟又有什么关系?”
成舟海笑了笑:“早几天……不,其实从一年前开始,有些事情,就已经在做。高沐恩这人祸害了许多女子,其家属多是敢怒不敢言,真要出头的,就被太尉府抹掉了,但还有一些人,出了声,却成了漏网之鱼的,太尉府那边,其实一直也心里有数。城外有一个姓田的员外,本身脾气暴躁,也是恶行昭彰,欺压乡里,但是他的女儿,曾被高沐恩奸污后杀死,他一时激愤,曾说过要出钱请人替天行道,为这笔赏金,前几天有侠士过去找了他……”
宁毅看着侃侃而谈的成舟海。
“高沐恩身边有几个侍卫,他们其实是挺忠心的,但拿人钱财的事情做得不少,其中一个,就会因为帮助别人坑害高沐恩,今天晚上逃命之时,被那位侠士杀害灭口……”
“今晚?”
“便是今晚。”成舟海笑了笑,“类似的线,不止一条,今晚高沐恩出事之后……”
“成兄到底想干什么。”
宁毅打断他的话,从齿缝中吐出字来。他对于成舟海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以密侦司的力量,要阴一个高沐恩,有心算无心之下不会没问题,他只是不喜欢事情迫在眉睫的感觉。而感受到了这股不爽,成舟海笑着将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那天与我一同看到高沐恩的事情的,还有一人……”
宁毅的目光陡然转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