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委屈,他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没有注意到,一直都心平气和,这时候当然也不至于生气,只是有些气馁。
“你大姨妈来了吧……”
“什、什么姨妈……”
“月信月事葵水……大姨妈!”
宁毅语速极快地解释了一番,那边锦儿的脸色才有些不知所措的红了红,然后又白了下去:“不、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脸!”她顿了顿,又仰起头,“路上的时候,你还抱了我,你说了给我交代的,交代呢?”
“能怎么交代?那事情是为什么你都知道,你前面是梁山的燕青,我逼不得已,还能怎么样?我还能把手砍了给你吗,你要不要!”宁毅将话语顶了回去,随后偏着头舒了一口气,窗外夜风吹来,将桌上灯盏的火焰吹得乱动,宁毅伸手挡了一下,然后放上灯罩,随后继续说话。
“不想跟你吵架,如果我真有什么做错了就跟你道歉。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家里人想要把你推销出去,我有点没完没了的在后面推波助澜,离开了一直住的江宁,现在这地方完全不熟悉,将来除了云竹也许你就没什么认识的人了,你们今天上午出去还看到了那个尸体,你们又不好说不好问。你心里烦来烦去堆在一起,想发脾气,我能理解,你烦的到底是什么你就说出来啊,你们女人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什么都能猜到……”
两人对视片刻,宁毅吸了口气:“还是说是为了那个死了的女人闹心?我也不舒服,那摆明就是太尉府干的,人家位列三公,不舒服又能怎么样。秦嗣源都动不了他,要不然你想开心,我想个办法把那个高衙内弄死得了?是不是要……呃,你……”
“你根本不知道我干嘛找你……”
“……你别这个样子啊。”
浅黄色的光芒里,眼泪从女子的脸上滑下来了,宁毅呐呐无言,同时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辜。那一边,锦儿吸了吸鼻子,然后推开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