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营的一个师爷身份,搞风搞雨搞过了,就真成取死之道了。这时的杭州又不是什么法制社会,别人真开始忌惮你,杀人那是不需要证据的。
文烈书院此时已经不再正式上课,但老师和学生都还在,除了组织那帮文人探讨他所说的资本运作、社会运作细节,写出一篇篇道理牵强但又要求华丽文采的文章来,对于一帮愿意来上课的学生,他也在组织着各种事情。最基本的是让这些学生去城墙附近帮助治疗伤员,让他们学习各种基本的救治手法,另外也开始探讨各种野外行军、生存、设陷阱机关乃至于播种、建造的技巧。
这些学生以往都是农家出身,放在野外,也多有生存甚至杀人的能力,他们的家中长辈毕竟是军中将领,一些战场上或是野外可以用的手段技巧,也都有私下传授。宁毅所做的便是让他们将这些技巧集合起来,互通有无,他一一作了记录,在越来越冷的天气里,也组织了学生们作了一次次的模拟演练,对于这些少年来说,这些还是颇为有趣的事情。
陈凡跟安惜福时常会过来,两人在当初对包道乙动手的时候虽然有一定的分歧,但私下里的交情仍旧是很好。对宁毅训练这些学生的事情,陈凡在某些方面有几分不爽:“你这个样子,就是觉得我们守不住杭州啦。”
“不是没有守住的可能,但总得做最坏的打算才行,何况就算真守住了,往后也才是个开始呢。”
“这还差不多,放心吧,有我在,城破不了。”陈凡每每这样说,只是有一次过得一阵又道:“喂,要是城真破了,你打算怎么办?”
“娘子总得想办法送回去,我的话再说吧……”
“……在情在理。”
陈凡笑着拍拍宁毅的肩膀。
于是他每次过来,便教这帮少年使刀打拳,倒不是摆摆花架子,而是直接让他们或赤手或用钝器对打,有他看着,倒也不至于出什么事情,只是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