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要把自己家也给卷进去。
当厉天佑走到一侧的桌边直接做下,看到坐在那儿的两个人,许多人才松了一口气。也有人能认出两人身份的,如刘希扬,如朱炎林这般的,心中猜测是新兴的楼家被拉下马了。楼舒婉一时间更是脸色煞白。
眼前杭州的局势下,虽然上面说新朝初立,一切都要稳定下来。但两个月前的兵祸犹在眼前,大家仗刀说话,人如飘萍,谁也不可能有安全感。楼家虽说在方七佛的授意下如日中天,但立刻便被抄家屠灭,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当了解到事情并未波及到自己,朱炎林也终于恢复了心神,以作为主人家的姿态朝那边过去。以他的身份,只要人家不是动刀子,两边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而在那边,厉天佑与宁毅对望数秒,眼中有着“抓住你了”的得意。刘进按刀站在宁毅身侧,以凶悍的目光望着厉天佑带来的一众手下,他是阿常的弟子,但毕竟是年轻了,大家也未有将他放在眼里。如今在杭州街头,带着刀杀过人的这类年轻人比比皆是。由于厉天佑还未下令,十几人便在周围坐下了。当朱炎林过来时,才有随行在厉天佑耳边说了一句,厉天佑这才站了起来。
“朱翰林。”他拱了拱手,随后朝着稍远一点的另一侧示意了一下,话语之中中气十足,“娄少也在,打扰了。”
“厉小叔。”娄静之拱拱手,在那边坐下静观其变。朱炎林道:“厉将军,今日是在下在此设宴,不知……”
“宣威营今日为了却一桩旧怨而来,此事与他人无涉,先前不知是朱翰林设宴,多有冒犯了。今夜恩怨了却,它日再上门与朱翰林赔罪,还望翰林海涵。”
这话语中说不知今天朱炎林设宴,自然是假的,但厉天佑此时话语铿锵,已经将他的坚决表露无遗,而且宣威营的恩怨并非是厉天佑的恩怨,这所谓的宣威营,其实也就是不折不扣的厉家军,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