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病患,看来则多少有些不以为然。有一次开口道:“外邪入体,伤口化脓,竟还敢把伤口缝起来的外行人,少在这里说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宁毅便也有些无奈,伤口感染时,纵然刮去了腐烂的血肉,也是不该将那伤口缝合起来的,据说他的伤势原本靠着强悍的体质并不难克服,反倒是他自己胡来,才将那伤势扩大了几倍,差点死去。不过,这刘姓的老大夫也曾赞过他的体质颇好,在宁毅看来,大抵是陆红提教授的内功的功劳。
那天的雨夜过后,宁毅偶尔倒也在院子里整理各种东西,将坍圮的废墟弄开,一块砖一块砖的将各种物件搬去墙角堆砌起来。偶尔会检出一两件有用的东西,一些碎铁片,甚至是一把破刀。他知道附近监视他的人会注意到这一点,但对方似乎也并不在意。
两名背刀的男子是常常出现在他视野中的,偶尔甚至也有简短交谈。两人的名字很奇怪,一个人叫阿常,一个人叫阿命,加起来是偿命,估计那名叫刘西瓜的主人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昨天宁毅从废墟里检出那把破刀,磨锋利后用来砍院子里的树枝,那阿常甚至出现在院子的那边,直接拔出了背后的刀朝他扔过来,道:“这把快,拿去用。”看来竟毫不在意他手持利器时将有的危险。
下雨那天,屋顶上出现的那个破洞还没有修补好,这几天里,宁毅只是去到屋顶上修补了其余大大小小的漏洞。他将两块大小铁片敲敲打打,串在屋檐下做成了一个简单的风铃。到得这天下午,便将砍下来的枝叶扎成顶棚,然后拉上了屋顶,将那破洞盖好。
天空中白云如棉絮般的飘过去,屋顶上有风吹来,带来些许凉意,风铃声也就响起来了。自这里望去,附近的书院、医馆、道路、院落、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能收入眼底,杭州看来又恢复了一定的平静,医馆那边,小婵正拿着药材从屋檐下走过去,朝这边望过来时,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随后跳啊跳的挥了挥手,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