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死了就死了,但包道乙这人心机深沉,你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陈凡将蓑衣穿在身上:“啊?是这样吗?”
“呵,此事你心中有数便成。为着这事,楼家的大公子楼书望找了我多次,说包道乙等人若再这样下去,他们也快维持不住。听说他去找过你,吃了闭门羹,呵呵,这几****做的这些事,我想他必定承情。楼家家主与这位大公子都颇有能力,那楼书望与你倒是同样年纪,你若有心,到时候也不妨结交一番。”
陈凡看了对方一眼,有些无趣地点点头。
那祖士远也是有事,说完这些,准备离开,只是马车行的几步,便又停了下来:“哦,对了,前些日子,有关那宁立恒的事情,此时如何了?”
“祖先生对这事也感兴趣?”
祖士远笑起来:“听说那人搅得湖州战局,我虽然未见,倒也有些佩服。前些日子你们在殿前打成一片,事情是暂时压下去了,可要杀他的人还是很多,各处都在找门路,我如今管着杭州这些琐事,自然也有人打听到我这边来。早几日厉天佑厉将军还专程找我,说他们厉家兄弟必杀此人……”
“那就等着被那疯婆娘找上门吧……”陈凡低声咕哝,随后道,“前些天殿前打架,我又没参与进去,我自己还有架要打呢。若让我说,那人心机深沉,重病之中还能将安惜福他们耍得团团转,如今竟然才二十岁出头,自然是早杀早好,我最讨厌聪明人。祖先生为何要来问我?”
“呵,虽然前些天为着那宁立恒之事,继新你并未参与,可殿前众人谁不知道继新你与刘家那位姑娘的关系,此等大事,刘家姑娘既然要拦下来,虽说主要还是说服了圣公,但若说你毫不知情,我是……”
祖士远话还没说完,那边陈凡已经瞪起了眼睛:“我我我……我跟那个女人的关系?祖先生,祖公,你开什么玩笑?我跟她打过好几架了,要不是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