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顶尖的才子也已经拿出来审视了许多遍,大抵能了解他的一种风格。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说这首词不是当场所作,是他一个月内或者几天前所作的,他怎么可能写出“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来,眼下谁都能看出,这个人不可能在休闲的时候写这种充满功名期待的句子玩。
这是他当场作的……
在众人都想着把昔日精雕细琢的诗词拿出来时,这人当场写了这样的一首词,能够圆融到这种程度,新的词牌,竟能圆融到这样惊人的高度来!无论词牌是他之前创的还是现在,这首词都是他现作的。他当时点头应下写词,甚至有些不假思索,连七步都没有走。而意识到这一点,众人已经有些不愿意去想拿词牌是他当时编的还是以前编的可能性了。
这几乎已经不是天才的范畴,到了这个程度,已经足以让人脊背发凉。
宁毅坐在那儿偏了头,用手指抠了抠脸,那里被人打了一下,如今贴个小补丁,有些乌青。
没有什么人说出这样的想法和推测,但都是聪明人,逐渐便有人感觉出了这种不协调来。过了好一阵,坐在远处的宋知谦才霍然抬头,瞪起眼睛望着大厅一边的那对夫妻:“不对,他、他……他词是当场写的……”
楼舒婉扭头看他。宋知谦满脸的难以置信,但脸颊抽动一下,随即又抽动一下:“他……难怪他根本不去写诗词,他不去参加诗会不是因为淡泊,根本是、那根本是……”那根本是别人完全没办法跟他玩而已……宋知谦没有将话语说出来,楼舒婉疑惑地看了几眼,也就无聊地将目光转回去。
在场许多人的心中都没办法预测,这诗会的事情传出去后,宁毅的才名到达怎样的一个程度……
宁毅与苏檀儿坐在那儿,其中一只手在桌子下方握在一起,俨如一对神仙眷侣,偶尔也有人过来打招呼,甚至有几名清馆人怯生生地过来向宁毅讨教的,那模样看来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