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单小生意,只是来往不多。老实说,那罗田出了名的顽固,虽然只是很小的一笔来往,但此时想来,却不知道那苏姑娘是如何说服对方的。世侄女莫非知道?”
楼舒婉笑了笑。苏家在杭州并未引起太大的议论,这时众人聊起,也不过是当成饭后谈资,只是楼舒婉身段既美,笑容也甜,此时众人已被她勾起好奇心,都忍不住等着她的下文,楼舒婉端着那茶壶漂亮地转了个身:
“我确实是知道其中内幕。那罗田在生意上顽固,可身边却有一位极其宠爱的妻子,他这妻子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后来与罗田有了来往,生了感情,罗田想要娶她,可是费了好大的一番力气的。只是这几年,他那妻子性情日渐忧郁,生了病,有时饭也吃不下,她这是心病,不过请了许多大夫却也治不好,我那檀儿妹子便是通过她与罗田拉上关系的。”
“哦?”洛姓商人皱了皱眉。在座之中,便又有一人讶然说道:“楼姑娘说的罗田那妻子,我也有所耳闻,老实说,不少人想要与罗家拉些关系,也都想到了这点,请大夫递方子的不少,只是从未见效。那苏姑娘是用了何等法子,莫非将罗夫人治好了?”
“我那檀儿妹子,送了一样东西。”楼舒婉转身笑着,伸出一根手指,“这东西我算不得很熟,但洛世叔却一定是非常熟的,洛世叔,你可要猜猜?”
那商人想了半晌,笑道:“世侄女别卖关子了,这事情我可是猜不到了。”
楼舒婉垂下眼帘,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与沉思的光:“她送了,一盒蚕……嗯,就是这样。”女子点点头,朝父亲那边走去,众人愕然一瞬,一时间不太明白说的到底是什么,蚕?金蚕还是银蚕?片刻之后,便议论起来。楼近临这时也在皱眉,想要说话,那边楼书恒想了一阵,却是首先开口道:“小妹,你就别买关子了,什么一盒蚕,到底怎么回事?”
楼舒婉这时才挑了挑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