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了我那妹夫求证,看来心情不爽。”
“哦?说说说说……”
楼书恒是风流多金之人,每日里夜生活丰富,到得此时其实才起床,这时候整理洗漱,面上倒是来了精神,楼舒婉说了正巧看到的场面,他的表情才有些失望:“哦,就看见时昌颀告辞啊……”
“妹夫把他送出来,表情从容,时昌颀脸色却很不好,欲言又止一副不甘心的模样,以后你们尽管奚落他便是,有什么好失望的。”
“没什么。”楼书恒撇了撇嘴,“不过听你说起,妹夫那人涵养倒好。”
“不是涵养,是不简单。”
“入赘之人,能有多不简单。”楼书恒对着桌上的铜镜整理一下衣冠,“说是江宁第一才子,我见了几面,可是一点都没感觉出来,檀儿妹子倒是不简单,我想会不会是檀儿妹子故意把他捧出来的,不是说只做了几首诗词么……”
“听苏文定苏文方说,当初苏家出问题,檀儿妹子病倒,檀儿妹子的父亲遇刺,是他忽然出手,力挽狂澜,乌家在江宁被阴到死,到最后大家才知道他这个平日里默默无闻的书生有多厉害。”
“说是那样说,这一个多月来,他除了跟在女人屁股后面到处走,还做了些什么事情?什么他力挽狂澜,说不定也是苏檀儿故意计划的。他顶多是会藏拙,至于涵养,反正做不了什么……我那妹夫涵养不也挺好?”
楼舒婉皱起眉头:“你起床气啊,说话就说话,别攀扯到我身上来。”
“我是……”
楼书恒回头要辩解,砰的一下,楼舒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片刻,吸了一口气,冷冷笑起来:“早些天,父亲说了句当年有心让你跟苏家结亲之后,我看你倒就对檀儿妹子挺上心了,连带着对苏家妹夫也有些不妥。哼,今天可看清楚了……”
楼书恒在那边站直了,背对着她,片刻后方才偏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