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会不会出手很难说……”
江宁与汴京相距毕竟有些远,水调歌头、青玉案以及定风波这几首词也是传到过汴京去的,只是其余的信息则经由口耳,变得模模糊糊了,李师师唱过这些词,也听过一些传言,但对这人具体如何终究还不能形成立体的映像。这时候微微仰起头想了想,露出一个笑容:“听说他平素都不动笔写词,也不参加什么文会,若他能因为师师新写上一首,让大家都能看见好诗词,倒也是一件喜事了呢……”
她先前于那些比斗说的淡然,这时说起那几首词的作者,微笑的言语之中方才露出一股些微的骄傲与自信来,随即,就仿佛只剩下对诗词的期待了。
李妈妈倒是知道这女儿的性格的,她平日里看得淡,一方面是真有这种心性,另一方面却也是有着长期以来培养出来的理所当然的傲气的,心中便期待着那宁立恒不要出手参合,口头上自然只是叮嘱女儿多与那周邦彦周大才子接触一下,弄一首好诗词来,让这次的旅行有些保障。
她知道这女儿的本领,真到临场发挥的时候,清纯、秀丽、端方、可爱怎么行,对上再难缠的客人也不至于搞砸锅。但她本身的性子却有些温温吞吞的,譬如明日让她找周邦彦要诗作,她心中觉得没什么必要,或许周邦彦过来找她,她就只是接待一下,自己就得一直跟她唠叨一直跟她唠叨一直跟她唠叨,唠叨的次数多了,她觉得无所谓的事情也会去做。
这女儿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是身边人真心为她好而要她去做的事,她就算觉得无所谓,也都会去做的。
所以虽然偶尔她的一些说话会显得有些奇怪,李妈妈还是非常喜欢这个女儿的。这就叫乖巧……
李妈妈的唠叨之中,小院房间里、附近的街道间也就已经掌起灯来,河面上的小船带着馨黄的灯点自窗外划过去。城市另一边的苏家宅院之中,宁毅所在的院子里也就办起了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