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非常清醒,但人老了,谁也不知道他今晚会不会突然钻了牛角尖。
“所以啊,三哥,这些事情,你总得给个话才是啊。”
下方的老七有些焦急,站起来说着,与其余人看了看,另外有几个老人也跟着附和起来。苏愈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眯了他们一眼:“给什么话?”
“二丫头的事情,您到底打算怎么办,总得有个准数啊,你说话,我们心里也有个底了……”
“我心里都没底,怎么给你们准数?”
“不是……三哥,这次的事情……您不能没底啊,这么多年来,大家都听您的呢。”
“到了晚上,总得听听老大、老二、老三他们怎么说,其他人怎么说,二丫头怎么说,这事情才分明,大家也才看得清楚。”
“三哥你这就是胡说了,他们会说什么,到时候当然要听,可大概会说什么大家都清楚了啊,您不先表个态,我们就……”
“老七。”拐杖顿在地上,苏愈望着前方这五十出头的七弟,随后目光转柔,叹了口气, “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总之,到时候有道理的,你们就跟,没道理的,你们就放,大家不说蛮话也就是了,这事情我现在也看不清楚。”
老人闭上眼睛,继续养神:“总之,晚上再说。”
下午的日光照射在门口,洒下一大片明亮的光区,嗡嗡嗡的议论声随后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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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刷、刷刷刷,稍显偏僻的茶楼之中,三个丫鬟与几名掌柜正在忙碌地翻动着许多的本子,在身前抄写着东西,对面则是属于乌家核心的几个人,日光洒下屋檐,有风吹过来,偶尔有小声的交谈。
苏檀儿坐在一边安静地喝着茶,自从乌家服软以来,一切都很顺利,眼下双方几乎都要形成合作的默契的,当然,合作的那一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