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能解决问题,十天以后,你们就可以赌这个机会了,这边会按照计划放消息,然后廖掌柜在京城活动,总之就是个这样的流程,或许还有其它解决的办法我还没想到的,对了,你们家有什么靠得住的皇亲国戚吗?我觉得可以找这样的人帮帮忙……”
“你……”乌启隆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宁毅,“你们……现在是你们要置我乌家于死地,你却在这里摆出与你无关的态度来帮我出主意,呵……”
“你还是不明白?”这一次,宁毅望着他,皱起了眉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家家酒。世界上很多的时候,你会觉得一件事情有很多很多的选择,可到头来你会发现选择其实就那么一个,你照着做就行了。置你乌家于死地?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就好像这事情跟以前有个人拿板砖砸了我一下没什么两样?你让我怎么说?”
“这件事情,是你们开的头。你想听这个?你们不能这个样子,我提醒过你们了。你想听这个?还是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那首诗乌家世伯拿回去裱起来了,他当时还说经商就是这个样子……你想听这个吗?没有意义,从头到尾我没想过跟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现在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至于它是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那是你们之后做反省的时候要做的事情,现在你说这个,能解决问题?”
“没人要针对你们乌家。只是有人把苏伯庸刺伤了——哦,别说这个跟你们没关系,你们不知情,这是最重要的——然后你们开始打皇商的主意了,布褪色了,苏檀儿病倒了。苏家出了问题,后续也就都是解决问题而已,没人想要死人,没人要杀谁全家,解决问题,把事情做到最好的程度,解决问题就是这个样子。”
“布行年会那一晚之前,谁也不知道是你们,只不过是谁谁就会跳进来,你们也好,薛家也好,都是一样。现在我告诉你,有两条路,第一,你们全家活着,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