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四大行首之一目前下落不明。每天早上看见她在那儿喝茶的时候,想起李频的说法,宁毅就觉得心情复杂,据说几个痴情人士眼下还在寻找她的踪迹。
这女人是打算过来跟她云竹姐学着当老板的。她从金风楼出来,给自己赎身花了一笔钱,但仍然剩下有不少的积蓄,如今准备全都投入竹记,这不是一笔小钱。按照她的说法,从今往后,“我就是云竹姐的人啦”。眼下几****正在休息,准备过两天再去竹记当个小掌柜。
刚回来的那天,李频跟宁毅说起一件事。
“对了,前几日,曾有一对姐弟过来书院找你。”
“姐弟?”
“嗯,看来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年纪不大,但气度不凡。姐姐大概十二三岁,挺难缠的,像是故意跑来踢馆,你当时不在,便把我结结实实考校了一番,呵呵,弟弟的脾性倒还好。”
李频说笑着,比划了一番那对姐弟的身高,然后说起那日考校的过程。李频这人性子豁达,倒也不会将个孩子的玩闹放在心上,以他的才学当然也不可能输掉,这时候说起来,道那对姐弟颇有学识,看得出来,他也蛮欣赏的。
宁毅看他比划的身高,也恍然笑了出来。想起周佩周君武那对姐弟。不过端午的见过一面,居然还专程上门踢馆,得罪女人的感觉可真不好……
随即,将这事抛诸脑后。
宁毅每日固定的活动终究还是每日的上课,如今已然教完《论语》,开始讲《孟子》。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如果说孔子的思想以人为本,多半说的是人的行为,孟子的思想中,便有许多是直接涉及国家与集体的。每日说起时,宁毅大抵也夹些有关国家的故事来说说。到得这天,大概说了说了几年前的护步达冈之战。
有关金国的动向宁毅大概是打听了一些,秦老与康老也常常说起来。这场战斗就发生在四年前,天祚帝御驾亲征,七十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