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注意力集中了过来,这些保镖每一名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身体灵活而结实,然而面对着这样的阵仗,家明手上唯一的动作,就是挥出了右手的两根手指。
半圆、斜挥、横拉、轻点。那动作看起来轻松而随意,甚至连应氏父子都可以捕捉得到,然而一切的攻击。却似乎都在他面前失去了作用,他低了低头朝前走,微微侧了侧身子,滑步,继续走……随着他的第二步迈出,那手指挥舞在空中已经带出了连续不断的细微血线,血线从一个人的身上接连向另一个人地身上,喉咙,手腕。双眼……空中带起的血线仿佛是一笔写意的狂草,应海生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手指挥过了长子地双眼、喉结,随后如同幻影般的穿过层层护卫的人影,在他喉管上拉了一下。
不到三秒钟,家明穿过人群,顺手拉了拉上方的布匹,那绸布犹如风筝般的飞了出去,阳光再度降临在他们的头上,后方的十多人开始陆续朝地上倒下去。他依旧随意地向前走,右手沾血的刀片放进嘴里,随后举起胸口即拍既洗的相机,朝后方按下快门。
低缓地声音中,照片咔咔地洗出来,他取下照片,顺手朝后方弹出去,随着小广场上的风,那纸片飘落在应海生父子身前的血泊里。
他穿过了前方混乱的人群。过到十几米外的街道转角处伸出了手。在空中打个响指:“axi。”一辆的士在路边停下来,他坐进去。朝司机说道:“去机场。”
司机踩下油门,微微低头,从后视镜望远处的街道上看,又看了看这位乘客身上的相机:“那边好像出事了,记者啊?”
“是啊。”他微微笑了笑。
“赶时间,谢谢。”
几分钟后,最初的一批警察赶到了现场,面对着十几具喉咙全部被割开地尸体,手足无措,半小时后,远在江海的方之天得到了应海生父子三人被杀的消息,一个小时后这个消息得到了确认。下午两点多